长淮诗典期金山首届诗歌班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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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1月26日,为期三个月的《金山》首届“新时代”诗歌高级写作班正式结业,结业式由班主任刘思阳老师主持,校长(金山杂志社主编、镇江市文学艺术研究院院长)严有榕先生,主讲雪鹰先生,学员代表唐冰炎、应红梅、袁振东和朱俊分别发言。

雪鹰在结业式上的发言

首先祝贺各位诗友顺利完成本届诗歌写作研学的全部课程,祝贺大家顺利结业!再就是要感谢诗歌。是诗歌把我们聚在这个无限的天地里,共同来研讨写作,研讨诗歌,感谢金山杂志社的平台,感谢各位诗友的支持和信赖。这一期是首届,从报名的情况看,有的是零基础的,从来没有写过诗的,也有大学的老师,有写诗写了几十年的,各种基础的朋友都有,各个流派各种风格的都有,大家聚在这里听讲座,就是给我的莫大的荣誉,对此我非常感谢你们。

通过这个讲座,我发现在我们诗歌写作的路上又多了一帮同道人,也是我们共同把诗歌作为我们的信仰的同路人。其实对于诗歌讲座,以前我做过几十次,有在高校里的,包括一些团体,也有访谈、研讨会等等。对于诗歌的理解,一些理念、观点,也经常会有一些碰撞。但是从来没有像这次这么认真系统地加以整理和概括,进行思考总结,因此这次授课对我来说也是我诗歌写作的一个总结,是我诗学理念形成之后很重要的一个节点。通过大量的诗歌实例,进一步丰富和修正了过去的认知,或予以印证一些观点,使自己更加坚定地走自己的诗歌写作路径。

关于诗歌的话题是说不尽的,从某种角度上说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,更是矛盾、悖论与自我修正,相生相伴的一个艰难的释放过程,我们灵魂的释放过程。

作为一个诗人,一个执着的爱诗的人,我们总归要有方向,就像我的一句诗写的:要从一堆乱麻里理出一汪清水。要有这个能力,然后才会有方向。

而我带给大家这三个月来的十节课,实际上就是以此为宗旨,帮助大家理一下新诗的路径,梳理一下当下的流派,再看看哪些我们称为诗,而且是好诗,为什么如此认定?分享我的一些观点,尽量帮助大家找到适合自己的诗歌写作路径。

今天是结业典礼,但是我们不论是写作还是我们的友情却才刚刚开始。在这里我希望每一位诗友今后能够一如既往的坚持下去,坚持写诗。

我们不自大也不自卑,我们不去攻击别人,也不去迷信他人,总归要有自己的思考,要有自己的方向。一些大诗人,大学者,包括一些能称上大师的人,无论是谁的理论,无论怎么说,都不要迷信他。因为他们之间的观点也是相互矛盾的,互相打架的。我们需要仔细地阅读它,去甄别它,然后看看什么值得借鉴,哪些说的是有道理的,我可以听。

绝不能一听到大家怎么说,我们就不加怀疑的去听他的,这样是不对的,包括我讲的,我讲的只是我的观点,我的见解。不可能%的正确的,我也没这个本事,就是当下的诗坛也没有哪一个人的观点能够被%的接受。

所以我们就是写自己的就好,但是必须要有量,我发现我们有些朋友写作的量很少,这样会对自己的写作有一些负面的影响,我们要通过量来形成并且固定自己的手法,没有一定的量不行。有些人的诗歌时好时坏,或者这一段时间能写出好的,下一段就不行了,要达到质变,没有一定量的积累就实现不了,这需要一个过程。

这是我给大家的第一个建议。第二个建议是要多尝试手法,不管是口语诗或者意象诗,怎么去加重他的意象,加大它的浓稠度。通过尝试来拓展自己的诗歌写作的路子。不同的手法和路子都掌握了以后,你需要的时候那个地方需要什么方法,自动就会跳出来,因此要增加写作技巧的容积率。

第三个建议是要多读书,扩充知识的能量,你才会写出内容更加丰富也更加深刻更加触及本质的东西,比如一些专业方面的或者其他方面的相关知识,对语言的创新、陌生化都有好处。我们还要训练长诗的写法,你想要写个0行,哪怕是行行,你就是说废话,你也要有。能不能说的出来?先不要讲有什么诗性或意象,能把分行写出来,你自己能看得过去能写得出来就行。这就是靠积累和沉淀。我们无论从自身的综合素养还是诗歌写作技巧,都要有一定的基础。

再一个就是要研读一些理论,包括我们认为有偏颇的一些理论,你认为他有偏颇就说明你有了一定的高度,你能看出来他的偏颇在哪里,甚至你还可以从一些伪的诗学观点里面去找到真理,你不但能看到它的伪,还能看到真。因此耐心研读一些理论,对于我们提升自身的诗学修养是非常有帮助的。

最后就要深入生活,给我们讲课的霍竹山老师霍主编就是一个鲜明的例子。霍老师的生活底蕴我们一看就知,他是随口能唱信天游、唱陕北民歌,特别悠扬好听,那种地方的味道,那种生活气息真是扑面而来,这就是作为一个好的诗人,大诗人,他自身所具备一些要点。

深入生活的目的是让我们在诗歌写作的过程中,能够揭示事物的本质,你不深入你怎么知道它的本质呢?怎么去观察社会,记录时代呢?让你的情怀来增加你诗歌的分量。

诗歌主要是内容与技巧这两大方面,内容的要点就是作品主题。技巧有各种各样,往前沿的走,你要多读一些好诗。有一句话说,好诗是最好的老师。你读了好诗,你会主动受益,你要读的都是差,只能起反作用,也没意义。我们要把时间用在值得用的地方去。

让我们一起写诗,一起为中国新诗的传播推广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吧。

最后欢迎诗友们有机会做客常州的长淮诗典编辑部、长淮诗院,更欢迎大家来金华武义,我请你们喝“中国诗人”酒。谢谢大家!

愿你我都成为心中的那道光

应红梅

尊敬的严社长、刘老师,尊敬的雪鹰老师,亲爱的诗友们,大家晚上好!

非常感谢给予我这个优秀奖,心中惶惑,实不敢当!我承担的服务工作很少,远不及班长海龙那么细致周到。其实要感谢大家,因为这个笔记,我有机会跟雪鹰老师、霍竹山老师更多更深入的交流。更不用说,反复收听老师的录音,深为老师要言不繁又精彩之极的讲解而感染,而击节赞叹,我的快乐因此也是格外加倍的!

感谢《金山》杂志社严社长、刘老师信任,感谢一直给我们悉心指导、倾囊相授的雪鹰教授,也感谢我们这个相亲相爱、共同成长进步的班级全体!这一程收获多多,实难尽述。简单来说,一是对当下诗坛怎么看已经给出我们一个清晰方向!二是通过老师每堂课的作业点评,我们已然清楚自己不足之处在哪,优势又在哪里。通过12堂课三个月一次次强化训练,随着对自己创作方向一步步明晰,再也不会“带病上岗”了!

各位和我何其有幸!幸运在于我们的主讲雪鹰老师三十多年诗歌创作、新诗研究经验和专业评论功底给出的10节讲座,涵盖全面,内容翔实,步步深化拓宽,精彩又深刻。胡弦老师导师课又给我们额外加餐,几首诗作经老师一番剖析,让人茅塞顿开!霍竹山老师则为我们刮过来一场浓郁的西北风,叮咛我们细节和情感重要,要时刻不忘扎根土地与人心,那是创作源泉所在!

我也一直觉得,诗歌是语言的最高形式。一切的艺术都是关乎语言的。我也渐渐觉出:学诗对精炼语言和思维都大有裨益!用雪鹰老师的话说:或早或晚你一定要挖一口自己的泉眼!让诗歌成为你我心中至纯的信仰!

请允许我借用胡弦老师的话结束我未及深思的发言吧。“生活,会把很多人变成熟练的应对者,但诗人却能从中获得深沉的爱——那种穿过忧伤、痛楚、批判、梦想的激情,这是诗人与世界的根本关系”。

愿你我都成为心中的那道光,愿我们迈出的每一步都指向幸福与安详!谢谢大家!

《金山》首届诗歌班作品集

黄土坡的晚秋

/原振东

你说走在刀刃上的秋天,只能划破脚趾

也不全对,秋刀子没有脚,它自己就是刀

这些日子它不停地挥舞着

先从柔弱的叶子练手

那些发黄发红挂彩的山坡和原野

逐渐褪色,如灰白旧照片

国道旁的白杨,没有几片叶子了

一些枝丫也开始干枯,被风折断

透过树梢,阳光被拆解成破碎的金子

“回学校前,先到老院把那几个南瓜摘了”

许久未开的铁门,留住了满院子的梧桐叶

留不住春夏的繁华。老南瓜留几个

土墙上豆荚留一些,没人的院子,鸟会多一些

原振东,男,中学教师,山西省运城市作协会员,起点中文网签约作者。著有长篇仙侠小说《茅山小道李云龙》,作品见《中国乡村诗选编卷》《海口日报》《山东诗歌》《山东青年》等报刊杂志。

冬青

/沈岩

青得像淤血的皮肤

任剪刀碎了一地

忍,成了一堵沉默的墙

没有哪个季节属于你们

不独是冬天铁青着脸

那开花的姿势仍然如哭

几滴泪,几粒种籽

被踩成紫黑的脚印

我曾经偷看过你们的秘密

藏在风雪刮不到的身下

一个圆溜溜的小鸟窝

所有叶子都小心翼翼的遮盖

明亮的鸟鸣如一粒粒心跳

沈岩,江苏东台人。爱好文学,有作品散见于期刊和网络。

阶梯

/只缄默

那阶梯,从未离开过脚步

至于它的来处,一直都在考证

或许在黄土之间

或许在水畔之上

发现它的人从泥里跳出

雕成了神

很多年的今天,直至以后

不会停止

和我们一样从泥里长出

又归于泥土

只缄默,原名夏元璋,安徽怀宁人。95后,写作人、记录者。海子诗歌研究会成员,诗文散见报纸、刊物、新媒体平台。曾获全国性、省级奖项,包括诗歌、摄影及微电影作品。

枫树嘴

/吴海龙

枫树已出远门。那是站了百年之后

是否有仙风道骨的模样

后人不得而知。只知道

他住进了一个叫枫树嘴的村子

有没有风,叶子都在自行其是

该落的落,该飞的在飞

枫树管不了。也不想管

就像村上的人,能走的都走了

走不了的,心也在走

在犁蹲墙脚时,走的

村子还没有被风吹塌

以前,是枫树还站得动

如今是爷爷奶奶的拐杖在支着

传说,拐杖是从枫树上落下来的

还有一种说法

拐杖插入脚下泥土会长出新芽

如同已经出走的人,和准备出走的人

活着,或死去

都牵扯

枫树嘴

吴海龙,安徽省望江县人,现生活工作江苏常州。喜好文字,偶有所成,见诸于《人民日报(海外版)》《解放军报》《八小时之外》和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等。电视剧《这山路,不再遥远(3集)》曾在中央电视台播放。

戴口罩的自画像

/陈筱静

戴上口罩,不仅心轻了

无需后退,就年轻了许多年

看着年这面镜子,你笑了

戴口罩的女子

双眼皮,大眼睛

清澈成一条,奔向远方的河流

喜鹊飞过,光洁的额头

布满岁月的花瓣儿

面目清秀,如同春天摇晃的风铃

而塌鼻子,较明显的法令纹

地心引力,微微牵扯的嘴角

都在口罩后面隐身

放下黑夜和黎明

依然把心灵的表情

浸泡在诗歌里

多么神奇啊

口罩外和口罩内,像两个

不同的你,在互相安慰、折损

就像一首诗和另一首诗的

亲密与道别

陈筱静,笔名筱静,与文字为伴,尘世不扰,享心灵之静远。作品散见于国内外报刊,江苏省无锡市作协会员。

大地

/张红旭

我仿佛听到了泥土沉重的叹息,

混浊的汗水油彩般浸染她黄色的肌肤。

远方是我的村庄和春天的乔木,

眼前祖先的坟莹上盛开着鹅黄的迎春花。

我伸开四肢平躺在大地宽广的脊背上,

耕牛脖子下的铜铃在奏响季节悠长的节拍。

四季转换演绎着生命生生不灭的轮回,

夏蝉悠长的歌声解读着生命存在的哲学。

浓烈的生烟草穿透胸膛,

带着体温与无限的惆怅升上天空,

它想变成一朵白云,

可还没来得及停顿便随风飘散。

袅袅炊烟在召唤远行的游子,

野鸽子停留在半空驻足观望了下,

调头消失在寂静的天际。

岁月如泣如诉般缠绵不绝如华丽的史诗,

欲望与所有生命瞬间化做尘埃随风散入大地的缝隙。

沉睡的灵魂在梦中低语,

泥土的芬芳母爱般漫天飘飞…

生命卑微成佝偻的脊背

深深弯入大地的瞬间传来骨节脆折的声响,

黄土金子般如一片古老的铜镜

折射出人间一切的悲剧与荒诞映照天空…

张红旭,男,年9月生,河南洛阳人,客居桂林,桂林公安文联会员。

中年

/唐冰炎

我身体里那只黑猫荒废了狩猎

眼神黯淡,或许该叫作慈祥

它一天天臃肿松垮,毛色却越加油亮

对镜细瞧,我和它是如此般配

我的舌齿已修炼成称手的工具

围堵所有尖刻灼烫的词语

利落地斩去棱角

揉、捻、磨、刮

它们神奇地圆润甜腻,再无伤大雅

中年的我披盔带甲,左手斡旋右手宽恕

结局终不过是丢城弃池,败走江湖

某地有座不起眼的小庙

那儿供奉了我平生所有的善爱

唐冰炎,高校教师,江西省作家协会会员,江西省文艺评论家协会会员。诗歌散见于《诗歌月刊》《海燕》《岁月》《工人日报》《江西日报》《星火》《中国诗影响》《浙江诗人》《年度江西诗歌年选》等刊,有少量诗歌评论发表,偶获奖。

一群水珠

/郭逸竹

在春天里撒野

天花板、墙壁、地板……

含混撕咬。模糊的世界,滑行主道

踏破季节的平静,一道白光

蹄印凌乱。半明半暗成一朵朵泪花

说一句山,你便是山

道一声沦陷,你永无宁日

词语灰暗,打乱了生活的平仄

结局在回南天隐隐作痛。灯光下

一面中年的镜子竭力闯关自己

却迷惑着找不到出路

郭逸竹,女,70后,广东茂名人,广东省作协会员。喜欢读书、摄影、种花、弹琴等。出版个人诗集《走向》。

午季的庄稼

/杨孝洪

初夏的风,拒绝了春天的挽留

流水一样,暖暖的吹过来

油菜籽,麦子这些午季的庄稼

不知不觉地熟了

像一个熟透了的少妇,等待着

一个叫镰刀的男人

初夏的风,向着家的方向

一路狂奔着

其实,它一点没有在意路边的庄稼

是葱绿还是金黄

它只记挂着家里的那

一亩三分地,和那

地里的庄稼

初夏的风,吹成一团火

村东头那把锈迹斑斑的镰刀

已整整磨了一个春天,它担心

自家地里那熟透了的庄稼

能不能经得住那把镰刀

闪光的诱惑

杨孝洪,笔名杨稀,南京市人。江苏省作协会员,中国诗歌学会会员。作品见于《青春》《扬子江诗刊》《辽河》《作家天地》《扬子晚报》等报刊杂志。

等一场雪

/雷小娟

1

一座城终究没等来大雪该有的雪意

天空晦暗,而寂静

我只好把内心的白藏着

2

等一场雪的来临

如准备一场宿命里的相遇

我们为此孤独而洁白地活着

3

“你再不来,我就要下雪了”

等你,我已梳妆贴花

打开一座城池

雷小娟,笔名懒猫。西北女子客居闽南一小城,偶写诗,偶发表。

命运

/张捷珍

我的心脏装有一枚指向墓园的指针

如果非要我选择终点

那里必须高一些,还要坐东朝西

以便落日向我注目

其实还可以这样,我在手臂纹一只鹰

当它飞出我的肉身

我的来世就带着翅膀去热爱

今生我爱过烈焰,风霜

也更爱那些比心更柔软的东西

岁月深处

我终于成为那个爱自己和懂别人的人

某日,神的目光会锁住这八个字:

己酉,丙寅,丙子,丙申

那时我就痛快交出透明的自己

而此刻我是自己安然的王

栖息于指针的对轴

张捷珍,浙江诸暨人,爱好周易多年,对六爻,命理等有一定研究,近年开始写诗。

清明的雨

/袁炼

清明的雨落在商圈,也洒落村庄

落在柏油马路,也飘落山谷

落在祭祖人潮

落进等候祭奠的坟丘

清明雨如约而至

先祖驾雨,重返人间

一年中,属清明雨情商最高

千年来,调教后的城乡子民

统一哀伤,集体思亲

清明的雨,滴落头顶

我们跪拜墓前

像一滴不断聚拢的雨

紧贴坟丘,渐渐合体

袁炼,作品散见于《星星》《诗歌月刊》《诗选刊》《散文诗》《诗林》等刊物。著有诗集《世界这么安静》。

乌鸦飞过

/许健平

鸦雀有声。翘檐上有它的巢穴

得意的叫唤,几乎忘形

我抬头,目光如炬,碰上它俯视

惊飞双翅。

医院房子。乌鸦不要房子

不要药,它只要一个洞穴

和欢叫。

许健平,笔名舍人,男,赣籍七零后,上饶市作家协会会员。有文字散落于《诗歌月刊》《诗选刊》《检察日报》《中师语文报》《江西青年报》《江西工人报》等报刊杂志。有作品入选各类诗歌年选。

馆藏

/孙志翰

赌场出疯子,情场出傻子

——韩寒《三重门》

不禁要去抽那书,绿松石的装帧

书架的陈列像集市上的鱼摊,海草作序

马鲛鱼刀身银亮,在深海中淬生

一只不暝之目,刀尖挑起血光

它大行其道的时代

握住这柄利刃,向死而生

刺杀了意念中的天敌与榜样

馆藏,是笔名与刊号

不同的青春,上架或遗忘

等待追忆被翻开,心不甘

还作宁采臣,痴迷于一瀑长发

孙志翰,生于83年,即墨人,定居北京;清华大学工程管理硕士在读;出版诗歌散文集《逝去的过往》。

反面

/高启强

在绿皮火车过道里站了一天

终于抢下一个座位

刚坐下,一个孕妇挤到身边

硕大的肚子,像饱满厚实的稻谷

随着车身的节奏在我跟前晃动

忍不住,我让座了

她抱以感激的微笑。此刻

阳光普照窗外的田野,有鸟儿滑翔其间

靠窗的小女孩熟睡于妈妈怀里

下车时,孕妇扯着嗓门招呼同伴快过来

坐在她的座位上

——完全忽略还站在她身旁的我

我立马尴尬起来

仿佛,稗子比稻子有着更诱人的成色

高启强,男,江西鄱阳人,自由职业。作品散见于《中国诗人》、《山东文学》、《参花》、《淮风诗刊》、《湖北文学》、《江西工人报》等。

仙女池中开满了往事

/朱俊

湖里的白鹭叼着丝滑的水草

在云朵下画了一条自由行走的鱼

柳树低头,梧桐飘零

阁楼里的壁画把远古的故事

用色彩讲述,轻言细语

一颗盛唐的棋子滚落在驿道旁

半秃的毛笔蘸满了墨汁

在冰凉的湖水里写了一首诗,浓淡相宜

水波唱着山歌,奔向远处的山峦

纵身入池的姑娘

把纤细的身影化成悲壮的反抗

旧时的故事在炊烟里沉睡

半亩荷花,盛开成一杯惆怅

酒盏里装着挣扎的痕迹

被幸运选中的是人,还是仙女池

往来世人,从古到今

做着一个同样的梦

朱俊,湖北恩施人,年生,湖北省作家协会会员,作品见于各级报刊。

大香林

/应红梅

高大的桂花树

直通月亮的宫殿

你在心中感恩合十

感恩她赐予你林荫道

一山的鸟鸣

树洞里的轩敞宇宙

还有一条秘径的加持

过滤你秘纹唱片里

多余的嘈杂与忧戚低音

缓缓递予你——

松。更多的松

应红梅,浙江诸暨人。绍兴市作协会员。诗歌散见《诗歌月刊》《诗林》《江南诗》《上海诗人》《浙江诗人》《山东文学》《野草》等。

本期组稿:应红梅

制作:少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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